个人僵持了一段时间,砚名无奈,只好说道:“衣服都脏了,被人说捡饭也就算了,还要人说你是要饭的么?”
“我,我可以洗干净。”
砚名眼睛一亮,本想试试柳恒圳的胆量,没想到这个人还挺上道的,居然主动提出洗澡。
“浴室在那里。”
说完,柳恒圳还是没有动,砚名只能又补了一句:“门上有锁,你是想让我出去等你吗?”
“不,不是的。”
细细小小的嗓音让砚名莫名有些期待,他目送着柳恒圳进了浴室,等了一会儿又眼看着他出来,穿了一身刚刚洗过的湿衣服。
这波cāo作,砚名傻眼了。原来柳恒圳说的洗,是指洗脏了的衣服。
柳恒圳穿着还在滴着水的衣服,一边道歉,一边低着头往出走。
“等等!”砚名一把拉住他,推到墙上,修长的手臂按在柳恒圳两侧的墙壁上,怒道:“你玩我呢?”
“对不起,我下次,下次……”
“没有下次!你穿着湿哒哒的衣服从我这里走出去,别人会怎么想我?我虐待你了?衣服在这里,你尽快给我换掉!”
“我,我不能穿。”
“为什么?”
砚名又一次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