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反shèxing的挡了下,小声说道:“穿脏了,我赔不起。”
“……我可以送给你。”
“啊?”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很多。”
砚名低下头,纤薄的嘴唇贴在柳恒圳耳边,低声诱惑着。手指伸到门边,麻利的落下门锁,“咔”的一声,把这间寝室和外界隔绝了。
柳恒圳缩着脖子,一双眸子单纯如出生的婴儿,用力揉了下耳朵,嘟囔道:“好yǎng。”
“一会儿会更yǎng。”
砚名说完,急迫的咬住没有血色的嘴唇,舌尖长驱直入,在柳恒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占领了要地,恣意的搅弄。
柳恒圳瞪大双眼,整个人呆住了,不知道要怎么反应才对。他从小到大,根本不知道男人和男人可以这样,而且对方是砚名,学生会主席。
柳恒圳没有反应的反应,被砚名自动归类为默认。稍稍离开了嘴唇,沿着尖细的下巴一路吻到脖颈。手也不规矩的沿着又旧又丑的衣服伸了进去,揉搓着那几根肋骨。
“救,救命!”
柳恒圳吓得浑身直抖,回过神来第一个反应就是反抗,奈何他这副又小又瘦的身躯,根本无法和砚名抗衡,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