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听见这话及时收住,重心不稳,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乐正独没有动,目光闪烁,脸色yin沉的看着魏暖杨如小丑一样的表演。
魏暖杨叹了口气,如果可以,他还是想骗乐正独的,说这里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为自己辩解的了。
“砚名和崇震都结束了,我会再给你打造一个未来。”
“这种未来,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乐正独勉强按下反胃的感觉,他一路奔波,从北京到上海,又从上海回到北京,经历的,看到的,在和现实发生的事联想到一起,每一件每一桩都透着虚情假意。
父亲说的对,魏暖杨是有意接近他。
魏暖杨张了张嘴,无话可说。他自觉这样才是最好的,砚名没有钱和权力,和一只蚂蚁一样没有攻击xing,不能再欺负乐正独了。乐正崇破产了,再也不能强迫乐正独是看财报还是拿着画笔,不能干涉他的自由了。难道这一切不是最圆满的吗?
不是。
魏暖杨从一开始就知道不是。他侧面问过乐正独几次,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而他明知道不可以却还是做了。为什么?
魏暖杨苦笑一声,透着无尽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