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的挑了挑眉。
“孤给吴东纬定了个酒后滋事的罪名。”太子殿下也没卖关子,痛快的道:“把他关了起来。”
“殿下,妾身听清姿说,当时空无一人,您怎么给他定了滋事的罪名?”阿娆疑惑道。
周承庭淡然自若:“孤说他滋事,他就是滋事了。”
呃……阿娆愣了片刻,虽说听起来有些独断专行,太子这一言堂莫名有点爽是怎么回事。
被她“崇拜”的目光看得有点不自在,太子轻咳一声,解释道:“他不敢声张身上的伤是被姜知越打的,只说自己醉得厉害,什么都不记得了。”
“既然什么都不记得,那他和孤的护卫起了争执,自然也不记得。”
阿娆不由拍手称快,吴东纬若是想要咬牙坚称自己是误入,只能说神志不清。这里本不该是他能来的地方,网罗他一些不敬的罪名,他也不能反抗。
“殿下,您这是一举两得呀。”阿娆明白过来,太子把吴东纬关押起来,更是为了看周承轩的人会不会把他捞出来。
周承庭微微一笑,面上露出“你知我知”的神色。
“周承轩很聪明,傍晚便带着人来找孤了。”周承庭有些遗憾道:“本来还想再审一审吴东纬,再挖出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