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势、自然之象,林海飘荡翻滚,转瞬又恢复安静,只是后面大树上的人脸消失,重重坠地。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四日后,予他入阁字贴。”
两人躬身行礼,秦玉流抬起头,脸上闪过一丝疑虑:“他若跑了呢?”
“擒之!”
“不跑呢?”
“观其行。”
“喏!”
……
“余习武二十载,勤勉恳切,不曾有一日懈怠,心诚无欲,不敢有一刻荒废。今陷小人辛卓之手,实有不甘,若有后来者,当替吾报仇,吾家扶风宋氏、吾师神枪山庄,必当重谢……”
山洞深处,点着两支火把,光线昏暗,照的元、宋两家十几人脸色一片枯黄。
宋东席被捆在最粗的一块钟乳石上,艰难的双脚互搓,脱掉右脚鞋子,然后擦破大母脚趾,在地上写了一行血书。
一旁嘴唇干裂,掉了一层皮、神色颓丧的元有容,下意识看了他一眼,不由嗤笑:“在哪里看小书学来的?写的那么明显,山贼一来,就可以看见,你当他们是瞎子?”
宋东席不做理会,涂掉一行血字,重新写了一遍。
元有容悄悄看了眼远处,见没人看守,眼睛一亮,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