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头,你是不是赚了?”一个女捕快敏锐的发觉了元捕头脸上的愉悦。
元沫儿轻咳一声:“休得胡言乱语!我只是想起了去年的好笑事儿。”
这时已经到了望江楼下,众捕快抬头看去,便见楼顶一个只穿着灰色裤衩的胖子,仰天哀嚎:“没了,都没了!”
“胡员外!”
元沫儿尽量让自己的声线柔和一些:“不过是输了些银子而已,人总要活下去的,何必想不开呢?你不是还有酒铺和玉石铺子?”
胡员外低下头,双目泛红,咆哮道:“输了,全输了!”
“那……妻子孩子呢?你总要顾虑他们的感受吧?”
“也输了!我把他们抵押了!”
“这……你还有父母吧?你总要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
“我父亲早年去世,母亲和几个丫鬟被我当给了洁白洗衣坊洗衣,换了五十两,也被我押了。”
“你总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救他们于水火,不是吗?”
“没了,我还借了钱庄一千八百两!”
“那你去死吧,废物!”
“……”一众捕快茫然的看向自家捕头。
元沫儿自知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