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必杀自己的可能。
此时漫山遍野的人群,经过短暂的慌乱,又安静下来。
辛卓又扫视了一眼山下,琢磨着气也解了,该走了,再呆下去要崩,一步步往后退:“撤!”
“辛卓!”
便在这时,一道身影忽然走向山顶,是个灰衣、白面无须的中年男人。
他的腰有点弯,脸上带着一丝坚毅与莫名的忧愁,像个为了一家老小温饱而焦虑的农家汉子。
但他的气势却一步一攀升,满是老茧的手也握住了腰畔剑鞘残破的剑柄:
“我知道你想走了,但你妄造了杀孽,岂能一走了之?你身边的四家晚辈,想杀便都杀了吧,我需出一剑,你与他们陪葬,你……走不脱!”
“次六品,苦行剑!”山下角落中的上官范庆目光凝聚,眼神泛起了异样的神采。
孙大驴诧异的问道:“何为苦行剑?”
上官范庆说道:“无妻无子无情,一生行万里路,只修那一式剑法,他就是剑,剑也是他,这种人是纯粹的剑客,执拗的要死,不到迫不得已,不惹为妙!”
“是我堂叔慕容宜,次六品,境界并不是最高,但却是扶风第一剑!”
山上的慕容休神色大变,对辛卓小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