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来,两件事,一是正式给夫子的束脩……”
“束脩”是正式拜师的礼品,他们虽然跟着辛卓不久,但无论《道德经》还是《孙子兵法》都令他们受益太多,辛夫子绝对担得起“老师”二字。
说着话,身后四名生员已经抬着一口大箱子放在一旁。
“二来……”赫连晟躬身说道:“我们是来向辛夫子辞行的。”
“你们……咳咳都要走吗?”辛卓诧异的询问。
赫连晟神色沉重道:“京城传来消息,陛下重病,夫子们说此间已经事了,秋宫阁包括水月庵这几日将要全体前往京城。秋宫阁将并入秋山书院,水月庵并入大佛庵。
届时我等三年生员要入朝做官或入军伍为将了,新生员去秋水书院读书,所以……”
“取笔墨纸砚!”
辛卓不顾崔莺儿几人的反对,挣扎着下来,虽然经脉寸断,身体虚弱到了极点,但四肢勉强能动。
慕容休和韩七娘不明所以,连忙搬来桌椅、取出笔墨纸砚。
辛卓在全体生员和山贼们好奇的眼神中,艰难的坐下,重重的咳嗽一阵子,毛笔沾上墨水,挥笔疾书。
白璇玑等人不解,下意识靠近观瞧,这一看再也挪不动眼睛,神色紧张、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