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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一夜,三人已经嘴唇苍白脱皮、满脸风霜、头发凌乱、举步维艰。
唯一支持他们的信念是,辛卓就在前面。
此时前方的鸟雀也飞的慢的吓人,显然快要力尽了。
“啪嗒!”
这时忽然坠落。
三人对视一眼,身体内涌出最后一丝生力,提着刀剑,脚步蹒跚的扑过去,嘶哑着嗓门:“辛……小贼,你也有……咳咳,跑不动的时候,死!”
终于到了近前,看见了另一只雄鸟雀,只是没有辛卓的影子,地上躺着一只累死的野猪,野猪身上插着一根一尺长的明晃晃银针,雄鸟雀翅膀插在银针上,有气无力的扑腾着。
三人身体僵住了。
好半晌,杜九年沙哑着嗓门,艰难的说道:“屈……突穴,手法很奇怪,野猪会一直奔跑,直到累死!”
不需再说什么了,这一天一夜在追野猪,辛卓没影了。
三人仰面而倒,一阵天旋地转,半晌才齐齐愤声喝骂:“狗曰的,我必杀你!”
“其实……薛兄这个……法子根本不管用,玩什么鬼将计就计,不如通知……葛氏庄院的人满城搜寻他们。”
“有道理,回、回去就办,我怀疑这小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