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夫子这首《静夜思》,虽是浅显的五言绝句,但却意清、志明,情、景、心境,俱都堪称绝唱!」
「灵夫子过奖了,往年偶尔思念家乡,随笔写下,倒是贻笑大方了!」
「过谦了!要我说徐夫子这首《将进酒》实在是妙极,既有劝酒之意,又有抒发心中万丈波涛与凌云之志的慨然,令人佩服之至!」
「不敢当!不敢当!杨夫子切莫取笑老夫!」
雅间桌塌上,四碟小菜、三壶碧落春酿,菜是好菜,酒是好酒。
周边五人盘坐,其中三人赫然是出尘澹雅的秦玉流夫子、肥头大耳体格彪悍的蒋夫子和清瘦的徐夫子。
另外两人,一位中年女子、一位体格肥胖的老者。
五人谈笑了一阵子,中年女子忽然看向一边沉默寡言的秦玉流:「秦夫子今日一直闷闷不乐,不知是否有心事?」
秦玉流挽了下耳边秀发,这才轻笑道:「突然想起了梨夫子,我与他相交十三年,亦师亦友,今日正是梨夫子的生辰,不曾想……早已埋骨他乡!」
蒋夫子几人不由收敛了笑意。
那徐夫子轻叹一声:「梨夫子的行踪本身就有些怪异,莫名休假前往边塞,不知做何事去,按说边塞高手并不是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