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失落,随即笑道:“一别许多年,再见已是物是人非,吾为这儒山老夫子,你又是谁?”
目光变的犀利了几分,好像生怕他说出那个三字名字。
“辛卓!”辛卓盘坐在一旁的蒲团上。
“辛卓,好啊!”
黄太盖如释重负,点点头,“三十多岁了吧?还和当年一样盛气凌人、胸中有沟壑,武境修为突飞猛进,学问竟也没落下,‘贤者以其昭昭,使人昭昭;今以其昏昏,使人昭昭。’说的好啊。”
“贤人语录,与我无关。”
辛卓上下打量他的身体,“你这是……”
黄太盖沧桑的笑了几声,方道:“体生垢秽、头上华萎、思绪纷杂、天人臭秽、不乐本座,凡俗武者,浑元便到了头,我这一步,你迟早也会经历。”
辛卓点头,天人五衰,原来是这么个衰发。
两人随后都不再说话,小房间内静悄悄的。
辛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即便这个黄太盖还是当年那个黄太盖,但他终归是“换了个人”,就像多年的好友,忽然有一天变成了一个权势滔天的大佬,有些话、有些举动,总归是拘束的。
“那些年、那些事、那些人,如果你将来立地成圣,为武道圣人,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