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娘娘请平安脉时,德妃娘娘的脉象确实显示未有喜信。”
“难不成昨日夜里三位太医会诊为德妃保胎、德妃有孕三月是假的不成?”皇上又问。
“这……”佘归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了,这要他怎么说,后妃们有孕之后为了隐瞒公开的时间,想尽了各种办法。
因为那天的事情太过于特殊了,他想忘也忘不了。
德妃睡在床上,床帐将床里面的情景围的严严实实的,只有一条胳膊伸出床帐让他诊脉,他确实从脉相上诊断出胳膊的主人没有怀孕且患了风寒,但是天知道那只胳膊是不是德妃的?
如今事发,他大约也能猜到,德妃一定是提前找了一个患了风寒的宫女藏在床帐里代替德妃伸出胳膊让他诊脉,事后,德妃还揭起一边的床帐从里面走出来询问病情。
得了风寒的人不好好休息还要特意在他眼前晃悠一下,这未免也太刻意了。
“德妃腹中的皇嗣被歹人谋害,你可有参与其中?”皇上又问道。
这下子佘归是惊惧坏了,若只是医术不精被罚,他认了,反正也不会死,但若是谋害皇嗣的罪名,动辄就是抄家灭族的罪过,他,承担不起。
佘归跪倒在地重重的磕头,这时他也顾不上揭破宫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