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唯一的一点不同,大概就是太上皇怒目而视,而新皇行完礼后不见太上皇叫起,便自顾自的起来了。
“装,装,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太上皇怒目而视,手臂狠狠的挥过去,桌上的放着的瓷碗等物被扫落在地。
新皇对太上皇的动怒无动于衷,心平气和对宫中的宫人吩咐道,“收拾一下,免得瓷器碎片伤到父皇。”
宫人讷讷不敢动,不知是该听还是装聋作哑,两位大佬,不管是皇上还是太上皇,都能要他的命。
“滚!”太上皇怒道。
虽然被吼,但能离开两大佬jiāo锋的中心,宫人们很麻利。
“父皇何必动怒呢?朕不过是拿到了‘皇上’该有的东西罢了!”身为一国之君,若无该有的权柄,又如何将自己的政见推行至全国呢!
“好好好,是朕瞎了眼,误将豺狼当做家犬。”太上皇执掌权柄几十年,一时间难以接受成为“孤家寡人”。
将皇上比作豺狼,可见其心中愤怒。
皇上的表情很平静,这一场权谋中既是他赢了,让对方逞几句无用的口舌之利,他还不放在眼中。
“父皇传儿臣前来有何事吩咐?”皇上转而问道。
……吩咐?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