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刺骨。萧东河逆着风走了几步,就觉得吃了一嘴的冰碴子,这才忽然想到:阿苦一个孱弱yào人,如何能受的住这般寒冷?
他转头一看,却发现关无绝已经牵上了阿苦的手腕,一边运着内力为阿苦驱寒,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话,“只不过那些朱砂梅,我倒还真是心疼。是当年教主赏下来的,养了好几年了,长的那么好……”
关无绝与萧东河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后者偶尔也会和那个安静的小yào人搭上几句话,阿苦一一恭敬地回了。这么几番下来,萧东河对他的印象倒是很不错。
不久雪白的山路渐窄,通向一处幽静松林。两个身姿笔挺的黑衣少年守在这儿,见到来人便抱拳行礼,“见过四方护法,左使大人。前方卧龙台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
“我在这里等候教主出关,”关无绝走到路边,一掀衣袍下摆,也不管地上厚厚的积雪,径直单膝跪下,对两个少年淡然道,“你两个继续值守,不必管我。”
这下,萧东河与那两个少年侍卫都愣了。
一个少年为难地说:“关护法,教主闭关向来是没个时辰,如今又是这般风雪,您……”
关无绝摇了摇头,道了声“无碍”,他竟是真要跪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