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
关无绝这是压根儿没考虑到,一个平日骄狂不羁的人一转眼顺从下来的样子,叫熟人看着能有多难受。云长流被他轻轻的那么一声震的心都颤了几颤,连忙被烫了似的快速收回手,神色反而更冷硬了些,“不必。你解释吧。”
其实他本想站起来再背对着关无绝走几步以示疏离,又觉着那样一来这人怕不是又得跪下,这么一想还是没能狠得下心。
仿佛看出了教主的犹疑,关无绝主动地往后撤了一段距离,道:“回教主,属下擅自归教,是因……”
云长流打断他:“本座让你解释的,是你内力为何亏空至此!”
“……”
这也亏得是关无绝习惯了他家教主,被频频打断也只愣了一下就能立马重新接上话头,“……是,是因属下为教主带了一个人来。那人没有内力,若一路上不护着,早在半途便冻僵了。”
四方护法这话说的可谓极精妙,这样的回答,任哪个正常人下一步便该问:这人是谁?
这样他便能顺其自然地把阿苦的名字带出来。
只可惜,云教主那是什么人?岂能与凡夫俗子同流合污——
“胡闹!”
只听云长流毫无征兆地厉声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