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大发慈悲的善意劝告。
关木衍哼了一声,拍了拍床头扯着嗓子吼:“是yào三分du,是du三分yào。小子别打岔,还有四味yào呢?”
“猜不出了。”关无绝轻轻笑了一声,把那yào碗扔回地板上,半滴也没洒出来,“老头子,我早八百年前就说了不和你学医了。今儿是兴致好才陪你玩一把,别得寸进尺。”
这对养父子也是奇怪的很,当爹的不像爹,当儿的不像儿,父子俩相处起来却浑然不觉有何不妥。关木衍打着哈欠翻了个身,向关无绝招手:“好好儿的资质不学医偏学剑,没出息。来来,手伸出来。”
关无绝走到关木衍床前,把右手递过去。后者便搭上两根指头,半闭着眼摸脉,半晌,这老头嘴里咕哝了几句,忽然把手一拍:“好啊,一年不见,小子离鬼门关又近了几步。”
关无绝凉飕飕地把手抽回来:“不劳关长老给我收尸。我问你,我离教这一年,教主体内的‘逢春生’究竟怎么样了?”
“就知道你小子过来是为了问这个。”关木衍又哼了一声,没好气地抬了抬眼皮,“能怎么着,还是老样儿。逢春生,逢春生,春风吹又生,哪儿是那么好根除的?一年前那次发作,差点没把我这把老骨头折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