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又忘记了十五岁以前的事,没尝过爱恨,想必对世间执念不强……”
云孤雁:“……”
在老教主逐渐yin沉下来的脸色中,四方护法镇定地继续胡说八道:“逢春生之du难熬的很,说不定教主找回了他喜欢的人,有了执念,便不舍得过那奈何桥了。”
云孤雁诡异地盯了红袍护法半晌,悠悠地开口道:“你对关木衍不肯说实话,对本座也不肯么?”还至于找个这么蹩脚的借口,逗小孩儿呢?
同样是自称“本座”,于云长流而言,这仅仅是闲淡如云的一个自称;然而于云孤雁口中吐出,却带了如山岳般居高临下的威严与肃杀,震慑之势非比寻常。
“不敢。”关无绝敛眸,单膝跪地道,“别的什么人,属下瞒也就瞒了,老教主这里是万万不敢糊弄的。”
云孤雁满意地点头,“那你说罢。”
四方护法明显是个得寸进尺的,老教主脸色稍微那么缓和一点,那胆大包天的本xing又了显露出来,“……为了取那yào人的血,给教主解du救命?”
云孤雁目光如炬,bi问道:“此话当真?已经过去那么久,这yào人的血还能有效用?”
关无绝:“假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