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知道被摆了一道也没办法,只能做个被塞了一腮帮子黄连的哑巴。
这滋味绝不会有多好受,哪怕如云教主这般的寡淡xing子,也觉得一阵憋火。
他其实以前从来就没跟护法真正闹僵过关系,这是第一次;也知道这人伶牙俐齿,却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他拿来对付自己,还把阿苦也卷了进去,那样肆意地讽他出身卑贱。
云长流越想心下越恼,一拂袖将阿苦护在身后,冷声对关无绝道:“阿苦于本座有恩有情,本座自应关怀,护法有心思置喙这些,还不如不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叛逆之罪。”
……其实这话刚一出口,云长流就心口一跳,自觉说重了。
然而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哪里收得回来?
“……”
关无绝敛下眼。
他慢慢退了一步,道:“是属下僭越了,教主恕罪。”
云长流像是从头到脚被浇了一桶碎冰,透心透骨地泛凉。
是他气糊涂了。关无绝跟随他已有五年,虽然xing子不羁,但在大节上从来都是谨慎有度,从不含糊也从不逾越,为了烛yin教出生入死,重伤浴血多少回。哪怕是一年前犯下大罪,初衷也只是为了护他这个教主。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