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你四方护法统领之下,一切只听本座的意思。”
“不知者不罪,这回便罢,阿苦之事……以后就不劳护法费心了。”
云长流自认为已经缓和了语气,关无绝听着却吃了一惊。
其一是讶于向来能少说一句是一句的教主这回居然为阿苦说了这么一大段的解释;其二却是,若按教主这说法,阿苦不再是yào门下的教众,跟着教主却不属于近侍的身份,又只需要遵教主的心意……
这意思,不就是要把阿苦直接划入后室了么!
这意义可就大不相同,他刚才那番言语若是对一个yào人讲,还可算是上位对下位的敲打和提点;可若是阿苦在教主那里有了名分,那他胆敢干预教主后室私事,可就犯下了不敬教主的僭越之罪!
他只是想着推这两人一把,没想到竟把自己给赔了进去。关护法当机立断地选择低头请罪:“不敢,属下冒犯教主,甘愿领罚。”
云长流表情更加沉寒莫测:这怎么就说不清了!自己明明是想解释……
他藏在袖子下面的手心微微出汗,“这件事就此揭过,不要再说了。”
但紧接着云长流还是觉着不妥,继续道:“你既已回教,就该恪守规矩。如此本座也不会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