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弹么?”云长流看他这样,便将手底下的琴递给阿苦,“这把琴名‘情苦’,倒是很配你的名字。你来试一试。”
阿苦眼里闪过惊喜的光,却又立刻黯淡下来,他摸了摸自己的右手腕,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阿苦多年没碰过琴,又毁了右手,怕要污了教主耳朵,弹是万万不敢的……如若教主恩慈,可以让奴摸一摸琴吗?”
“要称‘我’,怎么又忘了。”云长流替他将琴放在案上,又为阿苦让出地方,“弹几下也无妨,不可累了手伤到自己。”
温枫上低声道:“教主,老教主还等着您……”
云长流看了近侍一眼,略加重了语气道:“时辰还早。”
温枫不喜阿苦,他并非看不出。只是温枫毕竟从小跟他,算是半个兄长,云长流不愿说出来驳了温枫的面子,只好以细微处的态度来做小小的警示,温枫心思细腻,不会听不出来。
果然,白衣近侍略低下头,“是温枫多嘴了。”
云长流看向阿苦,阿苦正缓缓抚摸着他的情苦琴,动作几乎可以说是虔诚之至。
这把情苦长三尺六寸,以上品梧桐木制成,前端宽广而尾端略狭,其声如叩玉,如碎冰,极为清冷通透,倒是与云长流的xing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