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处死一个奴仆,那难道不是再寻常合理不过的事?
见阿苦已经完全被吓住,云婵娟暗自爽快。她忽然调皮地一眨眼,用手在自己发髻上抓了几把,弄得金钗委顿发丝凌乱, “或者我可以对哥哥说,你欺辱我,对我动手动脚……”
紧接着,玉手贴上衣襟,大有一言不合就撕开的架势,“这么一来,你觉得你还能在教里呆几个时辰?”
“小姐!?”阿苦惊惧已极。他身份低下,在分舵受人欺辱刁难并不是罕见的事。只是此刻却牵扯到他在息风城的去留,不由得他不心魂yu碎,双膝一弯就想跪下,“别,求您……”
“——小姐。”
忽然chā入的清朗声音,让趾高气昂的小姐脸色猛地黑沉下来。
云婵娟恨恨地转过头,果然看见那一袭令她日夜憎恶的墨梅红袍。十几步远处,关无绝背后倚着白石雕栏,双臂横抱在胸前,是一个很自在闲适的姿势,似笑非笑地挑眉道,“怎么,小姐欺负我这个四方护法还不够尽兴,连这样一个yào人也要吓唬么?”
“哟,刚刚没听见他说吗?”美貌的少女回以一个冷笑,猛地伸手将阿苦拽的一个踉跄,不顾他的惊呼强硬地揪着人往关无绝那边走过去,“这位公子现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