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很想多说几句:不碍事,不会有事。挨过发作的这一阵就好了,你不要怕。
然而又一阵令人颤抖的剧痛席卷了全身的经络,宛如亿万铁刀接连割在他的骨肉上,除了痛以外脑海中再不剩其它。四肢像是被猛一下子抽干了力气般瘫下来,云长流这回却是真的只能靠着关无绝撑着他的力量才不至于跌倒了。
脉搏激烈地跳动,尖锐的耳鸣响起来,眼前一片晃动的黑斑。
有那么一小会儿云长流几乎是失去了意识,渐渐地又清醒过来一点。
他的神志仿佛被分成两半,一半被连绵不断的du发的痛楚折磨得昏天黑地、生不如死;另一半却又依稀地感知到他被人抱起来,他听见关无绝焦急含怒的嗓音,连略显仓促的脚步声落在石板长阶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隔着合拢的眼睑,他感觉到明暗jiāo替。
是他的护法抱着他穿过沿途的阳光与yin影。
云长流的意识在逐渐脱离。
五感开始迟钝,他知道自己快要陷入昏迷,然而唯有关无绝抱着他的力度还是那样坚定而清晰。
他竟是在这时再一次安心地知道,哪怕天意再怎样地残忍苛刻,哪怕再有千般落魄,万般苦楚加诸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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