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未曾有人同我说过。你——你莫不是编了话来哄我?而且,此次发作后也未曾——”
——不,不对。
说到这里云长流才陡然醒悟,仔细想想,其实是有的。
他向来少梦,梦魇更是几乎未曾有过。然而在du发之后那场四季更迭的噩梦里,却充斥着浓稠到窒息的绝望,清晰到可怕的地步。
云长流一阵恍神,连关无绝在耳畔的声音也像是隔了一层纱:“教主!您仔细想想,十五岁前的事您已经记不清楚了,而十五岁往后您的逢春生du发作过几次?”
“不算刚刚这次,不就只有一年前——du素潜伏的时候,连我家那老头子都以为逢春生已经拔除,谁会专门跟您说这个?”
“一年前您du发后昏迷了整天,这回我把您抱回养心殿里这么会儿功夫您就醒了,这又怎能放在一起比较?”
云长流一言不发,从表情上很难看出他在想什么。关无绝却越说语气越激动,他已经在努力压抑,但还是有些情绪要冲破出来。
“此前无绝一直没敢说出来,只是因为不知道您心里是怎样想,怕您是真的记恨属下。温枫他们这帮知情的,想必也是同样的……”
“但是现在,”他深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