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伤在身!?”
萧东河略略一僵,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在教主面前说了什么话。
左使yu言又止,闭了嘴又开口:
“咳……教主,那个一年前您不是……”
一年前……
那次碎骨鞭刑!?
云长流更加惊疑,呼吸渐乱,声线颤抖道:“他……那次伤的很重?”
萧东河眼皮一跳,表情异样地盯着教主看,心说这不废话吗。
“不,本座的意思……”
云长流闭了闭眼。方才失血的作用像是现在才涌上来,猛一阵头晕眼花,胸口憋闷。
温枫惊呼一声来扶教主又被推开。云长流恍惚问道:“他伤重到至今未愈?”
萧东河的神色更加复杂,心里开始渐渐觉得古怪,小心翼翼地说道:“教主……碎骨鞭是重刑的重刑。以您的修为这么打下去,身子骨的根基都要毁尽了,何况……”
云长流如遭雷殛!
温枫怒而打断萧东河的话:“萧左使!!你不要再信口胡说,教主已经……”
“不可能……”云长流失神地呢喃,下一刻,唇角毫无征兆地淌下一线鲜血,“不可能,明明……”
不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