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是想直接一条命赔过去了?
温枫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他真的要疯了。近侍跪爬着,膝行几步到云长流身前,仰起脸颤着声道:“不要,教主不要这样说,护法的伤一定能好的,求您别乱想了……求求您,温枫求求您了。”
云长流又笑了笑,声线却是凉透了的:“待你何时能同本座说真话,再来说这个求字不迟。下去吧。”
“那、那您就当看在护法面上……”温枫惶然连连摇头,拽着云长流的衣袍如扯着最后的救命稻草,“求您珍重自己……”
教主轻轻叹息,将头靠在床栏,面容苍白而憔悴。
云长流闭着眼,长睫颤抖不止:
“护法都不肯看在本座面上珍重他自己,本座还管他呢?”
说着,他俯下身,唇瓣轻轻地贴上关无绝的。
温枫屏住了呼吸,睁大双眼。
杂音顿时消弭。
内室里一时变得安静的很。
云长流摩挲了半晌,又小心地含住tiǎn舐,湿软的舌尖将干裂起皮的地方一点点抚平。
含混不清的声音,就这么低哑而柔软地破碎在两人的唇间:
“……都骗我……你们怎么就都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