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东河一懵:“昨日?”
云长流问:“你说‘何况’怎样?”
萧东河这才反应过来,心里就是一跳。
教主还要追问关无绝的事儿!
左使立刻觉着为难起来,这可怎么同教主解释?
他那日的确是想说,“何况无绝受完刑后仅半个月便离教奔波,休养不足,伤身几乎是必然的事。”
可如今见了教主为护法疼成那个样子,他表面上和温枫吵,其实心底也是不忍心再多说的。
就如他对温枫说的那样,如果当年云长流知道关无绝的真正伤情,大约也不会舍得把人往外头赶。事到如今也都过去了,萧东河实在不愿再拿这事来伤教主。
哪知云长流居然记得清楚,不依不饶地还来问!
见萧东河一时语塞,教主心如明镜,立刻猜出左使心里的纠结,不由得无奈地摇头道:“……莫要听温枫胡扯,他那xing子多少偏激些——本座已关了他禁闭了,如今你自可实话实说。”
“本座不喜被蒙在鼓里。”
“实情究竟是怎样,我想要知晓。”
……
大约一个时辰后。
萧东河从养心殿里走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都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