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主看一看这个。”
养心殿书房,左使萧东河缓步上前,将蒙着黑布的托盘放在云长流案上。
他在教主的注视下将黑布揭开。
铁制托盘上,安静地躺着一枚枣子大小的铜牌,边角泛着淡淡的光泽。
萧东河道:“这是从那群刺客的肚腹取出来的,上面有字,属下不方便说……您看看。”
云长流看了左使一眼,伸捻起那枚铜牌。这东西明显送来之前已经洗干净了,没有丝毫血腥残余。仔细看去,那正面刻着一个“猎”字;他又翻过去,背面则是刻着“雁”字。
——猎雁?
仿佛一支冰冷的箭骤然穿透心腔,云长流目光骤然凝结下来。
修长的指用力收紧了一瞬又放开,正反凹凸不平的刻字就在指尖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印子。
雁……
云孤雁,猎雁。
怪不得萧东河说他不方便说出口,竟是他父亲的名讳。
再联想那专门针对烛yin教yin鬼的武功路数,这是一群被专门培养出来针对老教主云孤雁的死士么?
可是如今被围杀的却是关无绝……
当时他救人时感觉的很明显,这群刺客甚至连他这个烛yin教主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