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压抑着怎样的巨浪。
他紧紧地扣紧掩在长袖下的指节,镇定地开口,对萧东河一字一顿地道:
“你敢查,本座便敢惩。”
“你若不愿查,便由本座亲自查。”
萧东河先是一愣,随后深深地俯首,心头一阵发热,“谢教主厚爱,东河必不辱使命!”
云长流颔首,本yu就此令左使退下。
但是他又略想一想,暗自改了口道:“慢着,左使若是不急着回去,不如去瞧瞧无绝。”
说着,云长流唇畔微不可察地挑起一丝笑意,低声道:“本座天天关着他,护法已经开始不乐意了,来个人陪他说话也好。”
萧东河倒是早有此意,忙一口应下——其实四方护法醒了的事早就传了出来,可惜人现在躺在教主的养心殿里,探望就不怎么方便了。
他又和花挽忙着追查刺客,一直也没来看看好友的状况,这次倒是凑巧了。
辞了教主,萧东河从书房出来便掉了个脚转去旁边。
只不过刚贴上隔壁的门板,萧左使的脸就刷的黑下来了。
……从礼节上来说,这里是教主的寝室,他是绝不能直接进入的。
按规矩,他得先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