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烛yin教内的叛徒,护法为何要阻?”
他微微眯起眼,难得主动和关无绝开了个玩笑,“莫非……本座的护法亦是谋逆同党?”
关无绝抿了抿唇,在云长流面前单膝跪下,“您说过,无绝想要什么您都给我。”
“这个给不得,”云长流摇头,音容肃然道,“此事非同小可,并非干系你一人。”
他起身把关无绝扶起来,又从案上取了萧东河今日呈上来的小巧铜牌,给护法递过去,“看这个。”
“猎雁……猎艳?”
护法把那物什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皱着眉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怎取这么个没品位的名儿。”
云长流:“……”
教主轻咳一声,指着关无绝把玩在里的铜牌道:“这是从刺客体内剖出来的。如今你该知晓,这群人针对的,往小了说是本座的父亲,往大了说许是一整个烛yin教,本座如何能置之不理?”
关无绝沉默了半晌,又去翻云长流桌案上的那一堆。教主也不介意,由着他翻来看去。
关无绝没有细看,只大略地瞧了瞧,都是近几十年信堂调查出的玉林堂林家的相关消息,“您怀疑玉林堂?”
玉林堂本就以暗器、关与轻功这样立足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