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此事免谈,大人请回吧。”
“……我明白了,”温环遗憾地叹了口气,从袖拿出一瓶yào来,“既然如此,还请左使大人收下这个。”
萧东河疑惑地接过,只听温环淡淡道:“护法身上有伤,这几日该是发作的时候了吧?这是他的yào,老教主关怀,令我带来,还请左使转jiāo给他。”
说罢,温环行了一礼,“叨扰了。”
萧东河派了两个人将温环送出刑堂,自个儿盯着那瓶yào思索片刻,挥退了身周其余人,独自抬腿向死牢走去。
他眼光芒闪动不定,一面走,一面将那yào瓶的塞子打开了,倒了两粒yào出来。先是自己偷偷藏起一粒,又将yào瓶收好,只将剩下的一粒握在里,沿着通往地底死牢的暗道走了下去。
……
黑暗的地牢里,关无绝仍是卧在地上,紧闭着眼,长睫颤动不止。搭在心口的指软软地垂着,时不时因痛楚而抽动一两下,却明显已经没什么气力了。
但他人还算清醒,一听萧东河的脚步声和钥匙碰撞开锁的声音就睁眼转过来,声音虚弱却冰冷如刃:“萧东河,你当真敢徇私渎职?”
对此,萧左使的反应是大大咧咧将开了锁的牢房门一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