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紧紧地握着铁牢栏。他眼瞳灰暗得没有一丝光亮,嗓音沙哑地开口道:
“你……你要记得,到时候教主说什么你都顺着应下,别乱说话。”
“至于我……无论怎样的责罚我都该受,千万不要再惹教主动火了,再这么来一回,他当真受不住。”
说着,他涩然闭眼摇了摇头,“……我也……受不住了。”
萧东河一时语塞,心里好不是滋味,许久才点头叹了口气:“我明白。”
然而事与愿违。
关无绝所等待的宣判,却并没有降下。
大半个时辰后,自养心殿回到刑堂死牢的萧左使抱着臂站在牢门外,却没有带来教主对护法的发落。
“其实教主一上来就先问了你,”萧东河耸了耸肩,很是头疼地道,“这个……我当然不能如实跟他说护法日日在牢里痛苦自责搞得吃不下睡不着还引起旧伤发作是不是?所以我就糊弄了几句……”
“然后教主就没再提你,转而问了我和花挽这几日教内的事务,吩咐了几句就叫我二人退下了。”
关无绝修长的眉尖紧锁着,面上看不出什么心思,沉默了好半晌才问道:“教主状况怎样?”
萧东河面色凝重:“我就不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