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不济,每每清醒不了多久就倦得要昏睡过去,那副样子若叫无绝看去,铁定会使护法更加难受,他自然不愿。
本该是令人温暖的话语,足以令所有患得患失的心上寒冰都消弭,可如今关无绝哪里还有心听这些解释,他固执地将碗凑到教主唇边。云长流终于接过碗来啜了口水,见护法还站着,便招了招,“坐。”
关无绝在床上坐下,教主就又往他身上靠了上去,轻缓地道:“将你打入死牢只是权宜之计,不许怪我。还有,那时候du发起来疼的不怎么清醒,看你慌得冷静全失,怕是又要做出什么自伤之事,下意识便推了你一把……也不许怪我。”
关无绝喉结动了动,垂下眼,“无绝惶恐,教主本不必这样同属下解释……”
云长流又咽下几口温水,把碗递给关无绝,神色渐渐柔和,望着关无绝道:“那你好了么?”
护法不解地怔住,云长流又问:“不难过了?”
“……”关无绝默了小半刻,俊美的脸上却仍是覆着黯色,他无法理解地小心问道,“可无绝欺骗教主是事实,属下做下这等事,难道您不介怀……”
他说完,自己却也觉得可笑……怎么可能真的不介怀?
“你莫要听我父亲吓唬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