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愿等明天,那我们便现在就去刑堂。”
“可别,您还是休息吧。”关无绝轻轻拂开云长流的,别过头闷声道,“无绝自会领罚,不敢劳教主大驾。”
说着他行了一礼,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云长流没有挽留,脸上无悲无喜,目送那一袭红袍走出养心殿。
直到关无绝的背影看不见了,脚步声也完全消失,他也没有收回目光,凝固了一般没有任何动作。
时间如流沙般在深夜之逝去。
空旷的殿内,云长流独一个人长久地漠然坐着,一动不动,宛如一座玉雕。
窗边月光如纱,披了他满肩的孤寂。
……
将近破晓的时辰,云长流一身白衣出了养心殿,在冷风走去了刑堂。
教主仍是独自一个人,连温枫都没带在身边,被烛火卫请进刑堂,见了萧东河第一句便低声问,“他怎样?在哪里?”
萧东河向教主见礼已毕,一面引着教主往行刑室走,一面回禀道:
“按您的吩咐,用的针都预先用yào堂的‘醉仙乡’浸过回。是属下亲自上的刑,第一根针埋进去人就昏睡了,应该没吃什么苦,教主放心。”
云长流神色微松,许久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