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你怎么了!?这,你到底是哪儿有伤?无绝你……你还听得见我说话吗!?”
“没昏……”关无绝紧紧锁着眉,从牙缝里挤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疼……别动我……”
“好好,我不动你!”萧东河不通医术,果然吓得一动不敢动。他就这么半抱半扶地撑着护法的身,急得满头大汗,“我这就派人去yào门叫人,你还能不能撑一会儿?”
“别……别声张……”
关无绝早就痛得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只觉得心脉似乎都绞在了一起,他勉强提力,沙哑地开口,“我就烦你一个晚上,明早就走……”
下一刻,护法艰难地摇头,神情痛苦,“不行……我,我站不住了……”
话音未落,他猛咳几声,浑身痉挛地呕出一大口血,身子就要往下滑。
不大的行刑室内飘起了淡淡的血腥味。萧东河脸都青了,声调几乎破裂:“无绝!!你——”
可他上动作却只敢更轻更小心,一点点扶着关无绝先在地上侧躺下。左使刚一撤,转身就想出去找人。
可他衣袖一紧,竟被护法用力拽住。
关无绝也不说话,只闭着眼专心忍着yàoxing彻底溶血时必然带来的一场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