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也多劝劝他么。”
这话倒是真的,要论放下过去的本事,还真是谁也比不过护法。
温环点了点头,神情隐约夹杂着苦涩与释然这两种本应水火不容的情绪,道:
“不必多言……温环明白了。此事我……暂时先在老教主面前瞒下。”
温环说的是暂时。关无绝明白他终究还是不甘,不甘心眼睁睁看着云孤雁为了蓝宁彩把自己弄成这么一副二十多年来不人不鬼颓废偏执的样子,最终却连刃仇人都做不到。
都是心里装了个主子的人,将心比心,温环能答应一句暂时,关无绝已经足够感激他。
气氛此时终于稍有缓和。关无绝与萧东河便一起送温环走出刑堂。路上护法又道:“我要左使来看这针,本是为了再仔细查一查,这东西究竟是林晚霞私造的,还是玉林堂的东西。”
“我本想着……倘是后者,捏在里也算一个把柄。日后若与玉林堂冲突起来师出有名,能占一个道义上的理儿。可如今这么一看,却是必须要认真查证一番。还请温大人将这银针留给左使罢。”
“也好。若不然,叫我拿在里去见老教主,我也实在心虚。”
温环同意地点头,神情总还是有些沉重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