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跪礼还是免了吧,您……”
“不可。”云长流紧抿着唇忍着。他虽表面上坚持着不显露,额上却已隐隐渗出了些冷汗,“必须要……拜堂。”
“教主!”
关无绝完全无法理解云长流为何突然这么执着。明明又不是真心爱着叶汝,还非要连身子都不顾地在这种虚礼上较真儿。
这么一想,护法就突然觉得除了心焦之外,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爽快冒出来。
可他又不能冲教主发火。关无绝再一瞧叶汝,好家伙,不帮他劝教主也就罢了,居然还在那傻站着不动弹呢。
一想到在这儿多拖一刻,云长流就多痛苦一分,那些乱八糟的情绪瞬时就找到了宣泄口——
只见护法转过头,咬牙切齿地含怒吐字,字字冰冷刺骨:“新、侍、君!”
“你就看着教主在这忍痛跪着!?还不快给我滚过来拜堂!”
……能叫新人滚过来拜堂的,关护法大约也是独一份。
云长流看不下去,拽了关无绝一把,嗓音虚弱地埋怨道:“好日子,不许这么凶。”
而那边的叶汝简直都快吓哭了,只觉得腿肚子都在一阵阵抽筋,“可、可是护法大人,喜喜、喜堂前跪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