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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云长流抱着戴月剑,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了。城门在他身后合拢,震出巨大的声响。教主皱眉捂着唇呛咳不止,又咳出了些血沫,零星地落在白袍之上。
可他却全然不顾,竟反而神情慌忙地拔剑出鞘,查看戴月的剑身可有损伤。
戴月那暗金的剑鞘与剑柄均已被压得变形,除了横贯剑鞘的那道裂缝外,两段也已开裂得不成样子。不幸的万幸,是被护在鞘内的剑身未损,仍旧雪白锋利,隐隐含光。
披星戴月材质非凡,若是剑身折了,想要修补重铸可谓难如登天;幸而如今仅是剑鞘的裂痕,还能有办法可想。
云长流心底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赶上了。
若是戴月当真毁了,他的关护法心里得多难受呐。
铮地一声清鸣,教主将戴月归鞘。
他将目光投向前方那蜿蜒的山路,火红的马儿已经只剩下很小的一个影子。
没有丝毫犹豫,云长流咽下口残余的腥甜,再次足下轻点。雪袂被山风吹得翻卷,人已凌空在几丈开外。
——他俨然已经不顾一切,竟要以轻功来追那神驹!
此时此刻,连云长流自己都觉得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