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地低低呢喃,“难道……他临走前说的才是真话?”
“他果真还是恨我的,才不愿意回来么?”
叶汝差点没当场哭出声来。
后来他就学乖了。不管教主怎么问,他都绞尽脑汁把话往好的方向引,说些护法在分舵时的事,这样偶尔还能逗的云长流轻笑一笑。
又过了数日,关无绝临行前喂下的yào血效用已尽,逢春生卷土重来。
云长流开始不停地陷入昏迷,也不知是痛昏过去的还是累昏过去的,反正苏醒所需的时间越来越长。
从起初的一日大半天都叫不醒,渐渐发展成好几天持续的人事不省;从至少清醒时还能正常言谈,变为哪怕醒过来也是意识迟钝。
可哪怕再怎么头脑昏沉,云长流每逢从昏睡醒来时,还是会下意识地问一句护法的消息。
事到如今,他也只剩下这一个挂念还栓在尘世间了。
偶尔,教主也会在昏迷梦呓般地呢喃着些痛苦之语,模糊不清地说疼,好疼。其间夹杂着唤护法的名字,求他回来的声音轻的几乎不可闻。
常年待在黑暗冷寂的烟云宫的老教主终于挪出了他那个山洞似的宫殿,和温环一同踏入了养心殿,守着日益虚弱的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