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辈儿的,就连花挽都拿他当个小弟弟。可如今不知何时都成了这烛yin教的主心骨了。
再想想当年教主刚继任的时候,全教上下根本没几个人看得起这位淡漠寡言的少主,有些嚣张的甚至敢当众辱骂。现在呢?偌大一个烛yin教,无人不对教主心悦诚服。
左使就忍不住感慨,烛yin教主云长流与四方护法关无绝,这两个人似乎就是一对天造地设的传奇,连落到那帮什么都敢扯的民间巷口的说书人口,也从不会有人把这对主从分割开来的。
可这两个人要是都倒了,他这个不姓云的外人,向来低调的左使,真能把这个烛yin教撑得起来么?
萧东河苦笑了起来。
管他撑不撑得起来呢,也得先撑着啊。
“教主密令在此,日后倘若教主无法理事,便由本使暂代教主之职。”
“今后烛yin教内大小事务,凡昔日归教主批阅的,都先送往本使这边。”
……
等,所有人都在很心焦地等。
出乎意料,最先等不下去的那个人竟是温环。
第二天傍晚,已经昏迷多日的云长流突然开始吐血不止。
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教主很痛苦,且是那种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