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明日可是什么特殊日子。
云长流问出口时温枫便是一愣,这段日子他过的昏天黑地,连明天和昨天都分不清,哪里还记是什么日子。
冥思苦想了半天,温枫才“啊”地一声。他脸上绽出个久违的笑容,双眼也亮起来:
“对了!是,是您的生辰啊教主,明日是您的生辰——温枫罪该万死,怎的这也能忘了。”
“那就……难怪,”云长流眉宇微微舒展,很是释然地呢喃,“许是就在这一两日了……”
当年他本该活不过十五岁,是阿苦的yào血替他将du素压制到了现在。
如今十年已过,云长流隐隐觉得,或许已经到了他该走的时候了。
“……看您又说胡话了。”
温枫攥着拳,用指甲狠狠掐自己的掌心。他不想在教主面前流露出什么悲伤之情,哑着嗓子和缓地笑道:“教主只是病的太难受了。可是,您想想……您不是还得等护法回来么?”
“您别想那些不好的,您多想想开心的事……”
近侍的话音软软的,像是在哄孩子。他忽然起身,转去打起了帘子,叫外头的日光透进昏暗了多日的养心殿内。
“您想想,如今已经开春了,外头可暖和着呢,神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