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乱不堪地尖叫。
他,他,他。
他他他他刚刚这是被教主打屁股了吗。
为什么啊。
白衣近侍崩溃地冲进书房,把茶盘往关无绝眼前的案上一放“你又怎么气教主了”
关无绝看了全程,早忍不住吭吭地笑起来,还连连摆手“可别冤枉人,我哪儿有啊”
温枫气急“你没有,难道教主能平白无故冲我撒气儿”
关无绝一耸肩“他明明正是平白无故撒气儿刚刚还踹我椅子。”
温枫惊奇不已“怎么,教主还舍得冲你发脾气这是怎么了”
关无绝道“教主那心思难猜你也不是不知,他一句话不肯说,我怎知道他怎么了”
红袍护法和白衣近侍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闷了半天。最后关无绝先泄了气,苦笑道“罢了罢了,你先别招他了,我去试着劝劝。”
护法和近侍在书房里说这几句话的时候,云长流已经独自走到了养心殿外。
他的情绪向来不会持续太久,到外头给风一吹,慢慢心也就平静下来了。
平静下来仔细一思量,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
不就是做了个梦么。
关无绝或者说是阿苦被穿心取血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