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消息。如今万慈山庄里都在说端木临已经死了,十天前便当着江湖众势力的面念过悼词,这消息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端木临忽然笑了笑。小孩把头一昂,眼角已挂上了几丝与年龄不符的自嘲之色,“什么呢?大约是……从此我无家可归,只能老实的做你烛yin教的yào人?”
“错!你不仅无家可归,还无名可冠!”
云孤雁斜chā入鬓的苍眉竖起,如剑锋利。教主又将座椅的扶重重一拍,声音隐然流泄出山峦般不容撼动的沉沉威压:
“端木临已死的彻彻底底,而你已初步养成了yào人雏身,属我教yào门下yào人,本座自然该给你起个新名字。”
端木临猛地攥紧了拳,肺腑活像是有一团火在燎燎地烧。
这烛yin教主好个遮天的段,言两语间,他竟从活人变成了死人,又将要从死人变成另一个活人了!
“yào人即yào材,”云孤雁微微抬了抬下颔,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而良yào苦口。从今往后你就叫阿苦,记好了。”
“这名字真有儿,”端木临张口就道,声音不高,那语气却像是带了尖刺似的,“我当然记得住。”
云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