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些身负武功的仆人们的脚步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长生阁本来是教禁地,不许旁人靠近,云婵娟和云丹景已经因为偷偷跑来找他挨过一次骂。
这时听说有人过来,云婵娟吓得脚并用地爬下了石头,一溜烟地跑走了。
小姐一走,长生阁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云长流将视线从窗外明丽的阳光挪开,转回沉沉一片黑暗的室内。
……其实,就“不喜欢点灯”这个糟糕的习惯的形成而言,是云长流比云孤雁早的多的。
门果然被敲开了。有个蒙面的仆人端着yào碗走进来,恭敬地放在他面前,比了比,请他喝下。
云长流顺从地捧起yào碗一饮而尽。
他能尝得出来,这段时间似乎换了新yào,很管用。自从换了yào起,他一直没有du发过,身上虚弱难受的感觉也好了许多。
喝完了yào,云长流将yào碗递还给了那蒙面仆人,转过去悄悄地伸摸了摸怀里那一小包糖。
……婵娟让他喝完yào吃一颗,可他有点舍不得,便决定还是先留着。
“少主。”
那仆人忽然叫他,恭敬地深深垂首。
云长流疑惑地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