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看着的那本书捡了起来,从断掉的地方开始重新看。
可这回,他却不知为何心神不宁,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入了眼,却怎么也入不了心。
……对了,自己这天天熬的烈yào,就是为了刚才那个清冷秀美的白袍小少主喝的啊。
阿苦垂下眼,他忽然挽起了右手的袖子。
手腕处横着一道狰狞的伤疤,将幼童纤细的手腕生生撕裂开来。
yàoxing溶血、割腕取血……他都在不久前经受过了。究竟是怎么熬过那些痛楚的他已经通通不记得,只知道自己如今已彻底是个yào人,是那位长流少主的苦口良yào了。
阿苦心里陡然像是被挖空了个洞,血淋淋的,却从那洞里又肆意地生长出几分五味杂陈的情绪,把那血腥味都给盖住了。
他正茫茫地出神,却听后头门声又是吱呀一响。
阿苦脸色一冷,他猛地把衣袖扯回来盖住了手腕上的伤,一回头便惊道:“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那推门之人……竟又是云长流。
那白袍小少主不说话,脸上也淡漠地没什么表情,就扒着门沿儿往里看他。
阿苦简直哭笑不得,指了指地上掉的那截桃花树枝,“那枝花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