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我?”
云长流被他说的猛一下怔住。
阿苦认真而平静地缓缓说道:“你死了,我只能给你陪葬。我不怕做yào人,我也不怕被取血……可我不想死。”
他从一团被子里由坐变跪,双手拢着被子冲云长流叩了个头,郑重道:“求少主垂怜。”
……这是阿苦第一次给别人跪下,叩头。
他本以为他会感到屈辱,但事实上并没有。
当他看到云长流那陡然变得惶然的,仿佛被狠狠刺伤了一样的神情时,他反而觉得自己在欺负人。
可阿苦又觉得自己也无奈得很,好好叫你喝yào你不听,非bi我出说这种话,怪我么?
“……”
云长流脸色发白,他仿佛被阿苦几句话给抽走了魂灵,只知道迷惘地愣愣望着床上跪着的那个。
过了许久许久,少主才茫然地轻轻开口道:“你……你不是冷么?……别跪……”
阿苦使劲儿咬了咬牙才忍住心疼,指了指门外:“去喝yào。”
云长流晃了晃,竟像是无法承受的样子。
但他真的慢慢走向了门外,打开了门。
门外跪着的仆从露出了个几乎要喜极而泣的表情,只是因为蒙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