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敢不从。
次日的校场上,云长流罕见地穿了件紧身窄袖的白袍,束了乌发,上前见过传授武功的师傅。
而在他身后,略显惶恐地试探着怎样才算“不跟太紧”的清秀小少年,正是初着上白色近侍衣衫的温枫。
与淡漠一如往日的长流少主相比,这位武师却明显紧张得很。
他自然认识这位被教主捧在心肝儿上当宝的病弱少主,听说是从小就没怎么出过屋的,更是从来没学过刀剑招式……今儿也不知道教主是怎么想的,竟然直接让这位金贵少主上了演武场!
万一磕着碰着的受了伤,他可不得掉脑袋啊?
这武师惶惶不已,那边一对小兄妹却兴奋至极。
小少爷云丹景锦衣袍玉革带,神采奕奕,眉角已经隐隐露出些天生不服输的骄矜来。
云丹景的相貌很随他父亲,从还很稚嫩的五官中已经能看出未来的俊朗。他正式习武已有一年多,早就挑了把顺手的木剑,冲云长流比划了一下,小大人似的道:“放心吧,我会手下留情的。”
而云婵娟还没开始练武,她是跑来凑热闹的,从云长流一进了演武场就开始哇哇叫着瞎起哄。一会儿叫“长流哥哥”、一会儿叫“丹景哥哥”,也不知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