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哄你啊。”
云长流凑近了点,温声道:“我哄你。”
阿苦挑眉,心想我本就不怪你还要你哄什么,可说出口的却是:“你哄一个我听听来?”
“我……”云长流动了动唇,却茫然起来。
就他,哪里知道哄人是如何哄的?
阿苦当然知道云长流说不出什么花儿来,他瞥了一眼那《金玉孽缘》的话本子,张口就来:“你上不是有东西么?学着念呐。”
他只是心情好,又开始忍不住逗这小少主寻开心。不料云长流居然真的翻开了册子,只犹豫了一下,便极郑重地对着那白纸黑字,一字字用他那清冷淡漠的悦耳嗓音念了起来:
“……心肝儿,好人儿,我把你怎样疼都疼不够,怎样爱都爱不够。”
少主是从后往前翻的,那时候金玉二人已成眷属,自是满篇的情话。
“……”
阿苦脚下一个踉跄,活像白日里见了鬼似的,惊恐地盯着云长流。
他愣愣地暗道:我的少主哎,我叫你念,您还真念呐……
云长流继续淡淡地念,语调了无波澜,“我想搂着亲你,想抱着爱你。要命,我的好心肝儿……”
阿苦呆怔许久,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