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这样,最后小yào人也没能失多少血。阿苦感觉着也就才放了上回的一半不到的血量,他就被云长流不由分说地拦腰抗下了铁床。
长流少主很少固执,可一旦拧起来还真没人敢惹他。关木衍没办法,也只得摇头叹气地苦着脸,眼睁睁看着少主把小yào人带走了。
“小少主,我还以为你是个晓事理的,怎么脾气这么大?”
回去的路上,阿苦似怒非怒地拿左推他,“这么点血,喂得饱你体内的du么?真发作起来,还不得叫我再放血。”
云长流默不作声地任他说,盯着阿苦被包扎起来的右腕,黯然地低声道:“你右又不能动了。”
“养个几天就好。”阿苦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又勾起唇轻笑了笑,“只不过下回练剑的时候,我只能用左和你打了,少主可要让让我。”
……
多年之后,江湖上有不知多少自诩高明的剑术大师和自诩天才的世家子弟都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死活想不通,烛yin教四方护法关无绝那惊艳的双剑法是如何练出来的。
毕竟内行人都知道,双剑与单剑之间修炼难度的差距,绝不是相差一倍这样简单。无论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一般人都会有惯用,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