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居然不是解气。
他又看着几个时辰前自己还赞过好看的雪白锦衣被染的一片污红,看着血打湿了云长流柔顺的发丝又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心下竟迷糊地暗想:
……他怎么把他的小少主给弄脏了。
这,不是……
他、他明明不想这样的啊。
下一刻,云长流再次用力。阿苦上的短刀chā入又拔出,鲜血再次飞溅,惨叫在取血室内回dàng不止。
耳畔响起分舵那群人的呼喊,还是那么吵吵嚷嚷:
“少主万万不可啊!”
“求少主开恩……”
云长流不做理会,他的脸紧贴着阿苦的,将唇凑在小yào人耳边,轻声道:“我找不准要害,你来。”
阿苦头脑一片混沌,他双移动,刀尖抵在那黄舵主的心口。
可他又一个激灵,总算脑子里清楚过来,马上就想将往后撤。
——他怎么能让云长流为他杀人,还是杀烛yin教的人!?
但是已经晚了。
云长流握着他的,上前一步。白袍青衣紧紧jiāo叠在一起,那把被两双握住的短刀,哧地一声刺入了黄舵主的心脏。
这一刀,很稳也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