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初云孤雁赏下这对琴的时候,还别出心裁地从两个孩子的名字各取了一字为琴赋名,云长流果然开心。
本是该云曙归云长流,情苦归阿苦,却不料小少主一声不吭地先把情苦抱走了不撒,阿苦只好在云孤雁哭笑不得的目光下拿了云曙。
自那以后,这样的双琴和鸣,便成了两个小少年之间除了练武比试之外的又一乐。
一曲罢,云长流抱琴起身,将情苦靠墙竖立着放了,轻声道:“我该回城了,今日关长老要施针。待午我再过来。”
“好,那我给你做饭。”阿苦笑着点头,也将云曙贴着情苦立在墙边。这两把琴的琴首相贴,就像互相依偎着似的。
自年前他和少主与风雪弥漫的卧龙台上约了同生,阿苦就再也没有进过yào门的取血室,如今每次取血都是关木衍跑来他的这间木屋。
反倒是长流少主,由于一直坚持不肯叫阿苦取血太多,这些年生受了不少本可避免的罪。如今他每隔十日都要去yào门治疗,虽不是多么痛苦,倒也折腾得很。
阿苦目送着云长流出了门,才开始慢悠悠地收拾他买回来的东西,一样样妥帖地搁在屋里。
……这些年,他真真是过的如做梦一样。
云长流是